这就方便博士把他摆回正躺睡姿。

        病号服宽松贴服,除过方便养伤也很方便脱除。

        浑身赤裸,整个下身都暴露无遗时,达达利亚依旧对此无知无觉。

        多托雷换了只手轻按那处漂亮的入口——它当然早早就已经恢复,甚至和之前没什么区别,除过染上了熟红的颜色,看上去全然不像刚刚经历过一轮生产。

        但一根手指按上去那处娇艳的花穴便像食人花进食般将它紧紧咬住,以淫液包裹。

        “唔……唔。”

        大概是太久没缓解了,几个月来被情爱性欲养透的身体率先递了投名状,它泌出了太多湿滑的黏液蹭的床单全是流动的液体,多到多托雷觉得末席恐怕身体水占比其他人高。

        他抽回手,拨出手指的瞬间,那处幽深神秘的秘境绽开粉嫩的花苞又羞愧不已飞速合拢。

        “难受……唔……”

        达达利亚有些烦躁不安,多托雷顿了顿,末席脸颊烧的酣红,睫毛根部浸润一层浅浅的水,从他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觉得热和不满足……也是,就像人吃惯大鱼大肉之后怎么也不能轻易放弃这种高级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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