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掰正了末席的睡姿,除了没法把龙蛋从他手中移开,别的都还算顺利,大概是睡的太久肌肉酸痛动几下舒服多了,达达利亚嗓子里发出了些含糊的哼声,像狐狸撒娇哼唧似的,又轻又细,娇气的很。

        “唔、嗯!嗯唔……”每捏一下都哼一声,重了调还会拔高一点,夹杂着或欢愉或痛苦不满。

        偏偏末席又在睡梦中对这种令人心痒的呻吟毫不知情,配着乖巧睡颜显得纯情又放浪。

        一只手游离在他的皮肤之上,最初还只是为了放松肌肉按压检查,越到某些地方动作就越放肆。

        “呜!”

        那种有些发冷的手抓住了他因为激素而隆起产乳的乳尖,直直将通红的乳首捏住揉搓,打算暴力寻找其中的空洞。

        达达利亚毫无防备,冰凉和酸痛让他皱眉惊叫了一声,然而安眠符效果不减他受此刺激还是没醒。

        末席倒是心大,一直没发现自己堵奶。

        博士揉捏了一阵给他通好一边,末席大概是得了趣,硬挺乳尖红的像要滴血又直直鼓鼓的像白面团子上放了两粒石榴籽,因为侧卧在胸前挤出一条不浅的雪沟阴影,半遮半掩瞧着极为风情美艳。

        他一手难以兼顾两方,弄着左边达达利亚便觉得右边难受硬是把右胸凑上去给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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