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比想象中结束的更早,达达利亚迟缓的注视几位同僚先后离开,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跟安息的人交代。当然他对女士没什么感情,只是刚才对视那几秒他总觉得富人笑眯眯的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晚走是不太想跟他正面对上。

        那种若有若无的窥探无处不在,让末席难受的全程绷紧精神。

        该死,他在心里咒骂,真的非常该死……

        混账…摩拉克斯……

        他勉强撑着墙绕了半圈,想从侧门回去。

        “我亲爱的末席,你好像需要帮助。”

        潘塔罗涅温和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达达利亚还没考虑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折返找自己,就撞上了另一个人的胸口。

        “潘塔罗涅,你是打算用你无所不能的摩拉给末席提供帮助吗?”博士伸手把公子搂紧,忽视那句恶心到掉牙的词,“据我了解,末席这次惹的麻烦,你就算掏空你的银行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达达利亚需要一个精通手术还能给他保密的…医生,而不是一个连至冬都不愿意出去的银行家。”

        他低下头,注视重心不稳努力支起身子的公子,仿佛是诱拐:“对吧?你需要我。”

        达达利亚被博士骤然锁紧的胳臂压到了小腹,顿时感觉一阵眩晕,连他们的话都听不清楚,他隐约听见这两个男人还在斗嘴,缓了缓才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我只需要你们离我远点。”

        话音刚落他突然弓着腰一阵干呕,难受的眼泪涎水都落在了围巾上,又吐又呕的咳嗽久久没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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