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的两位执行官被他这幅快把肺和胃咳出来的架势吓了一跳因此偃旗息鼓,达成了短暂的和平。
“到底什么情况?上次见还好好的,才几个月怎么就弄成这样。”潘塔罗涅翻出他精细的价值千金的绸缎刺绣手帕给公子擦拭秽物,顺手摘了那条厚厚的至冬人家手工编织的毛呢红围巾……大概是末席家里母亲或者妹妹给他织的,摸着粗糙,但不能嫌弃,否则末席又要给潘塔罗涅一个眼刀子。
“你跟他做到什么程度了?”博士毫无人文关怀,趁达达利亚咳的不能自已伸手摸他微鼓的腹部。
从柔软的皮肉那摸出一小块坚硬的如同肿瘤的感触。
“别碰我……呕——”达达利亚打掉他手又开始难受,从胃到嗓子眼都恶心的要死。
等他又干呕了十几分钟,难受的一点力气也没的时候,他终于有空想这两个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同僚是不是被夺舍了。
“先做个检查,我怀疑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博士抱起达达利亚,难得贴心的调整了姿势不让对方再次被挤压到腹部。被抱的人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想的是一会自损八百吐博士一身恶心死他。
半小时不到,四肢打开被捆在手术台上任人鱼肉的达达利亚终于发现自己可能想错了,这俩狼狈为奸的混蛋根本就是对自己……图谋不轨。
富人一刀划开他军服说会报销给他重做,而博士拿了透明的凝胶涂在了他有些软化但依稀能看见腹肌的肚皮上。
“……”事已至此,达达利亚闭上嘴,他知道自己跟这两个愚人众中的疯子说什么都没用,反正他们也不会真弄死自己,不如安心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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