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第一次,草率但比他想得要好很多,钟离做了很多前戏,磨蹭到达达利亚后面自己忍不住主动坐了上去。
性的美妙常在男人口中流传,军中许多士兵也常开这些下流玩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隐喻和描绘自己在情事中的风采,达达利亚体验过快感,多托雷检查过他的器官,也让他认识和了解那些地方,但他大多时候都只是草草用手揉捏自己的阴茎抚慰,因为他原本是正常男性,只熟悉这么自慰。
钟离在房事上也精通擅长得可怕,达达利亚被他用手弄去了一次高潮,他分不清阴茎的快感和阴蒂上的刺激哪个更要命,但这种纠结毫无意义,钟离两只手灵巧得能照顾完他所有地方,于是他出精的同时感觉到小腹一阵抽搐那个甚少关注的地方突然流过一阵热意。
“阁下,”钟离把手擦干净,用他自己的帕子,“感觉如何?”
达达利亚久久没回过神来,心里并不难堪,比起多托雷那种公式化的对实验体的诡异兴趣,他有点享受钟离这种以自己感受为主的态度。
“很好,说实在的……钟离先生,我感觉非常好。”美妙到让他舒服地想再来一次了。
钟离很在意自己床伴的感受,这是好事也是不幸,因为人无法背弃自己的生理反应,哪怕这些感受与本人意志相违背。
如契约确立便应当履行,他在大闹璃月之后留在了这里养伤,女士先一步带着战利品离去,留下他完成剩下的部分。
达达利亚感到莫名的窒息,钟离望向他的眼神,终于赤裸地投射出欲望。
神嗣,后面他得知这是钟离的新躯壳,也不知道是为了对抗磨损还是为了和天理开战而提前做的准备,总之这东西的确要从他腹中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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