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看他,对方低下头同他接吻,他们身上萦绕咸湿的气息,还有淫靡的情事特有的浓烈潮热,和任何生物性的生理交合都没有区别。

        但总有一种违和感,不是钟离在床上有些粗暴这点,而是某种他没有太察觉的地方。

        “阁下,是我太心急了吗?”

        “……不,继续这样就好。”

        时隔多日之后,他们再度滚到床上,钟离又一次问达达利亚走神是自己做得太狠的缘故吗,达达利亚终于醒悟——是态度,钟离第一次和他做爱就表现得毫不意外且胜券在握,仿佛公子已经在他掌心。

        要知道他的双性体征世间都很难凑齐一只手,而钟离那时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就安慰他说自己知道这种双性人、这不是什么怪病。

        预谋,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想到自己脱衣被钟离抓了个正着的场景,然后就是极其顺其自然的赔礼道歉请客详谈,那时钟离说他知道有些深渊造物会感染人改变他们的身体,也许需要经过亲手确认才能给出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

        达达利亚并不太纠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但他还记得多托雷对自己旺盛的研究欲,想到博士似乎曾想利用他培养新的不知名的鬼玩意达达利亚还是顺应了钟离的邀请。

        看着看着就滚上床这点倒是比之前要稍微麻烦,达达利亚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在单纯的注视和检查中就动情,于是他邀请钟离进来,反正也不会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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