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宙主动提出,“我去试试。”
何采珍喜出望外,“真的?”
陈宙拿过那碗小馄饨,上面漂浮着葱花,地下沉着被扯碎的紫菜,他端着餐盘,从一楼上到三楼,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
何采珍接他到身边来的几个月,很少下厨,陈宙以前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偶尔也会自己做饭,他会的几道菜都是照着奶奶下厨时学的。何采珍接他来到H市以后很少在家里做饭,大部分时候会点外卖,外卖吃腻了陈宙就自己下点面条。
何采珍没给他做过小馄饨。
陈宙其实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去纠结这种小事,但他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别人可以倾诉,消化这种事情可能需要一天,但他不行,他不会说话,也没什么深交的朋友,他要两天三天甚至更久。
陈宙站在沈燃宇的房门前,门口是两个陌生的保镖,他捏紧了餐盘,在门上敲了几声。
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陈宙后来回想起来,他此后站在过沈燃宇房间门口很多次,默契地没有敲门,沈燃宇会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进去,他们的身体会挨得很近,近到不可思议。在沈燃宇的房间里,陈宙几乎没有任何胜算,他脏掉的内裤,算是沈燃宇的战利品。
门口的保镖看到何采珍的眼神,按下门把手替陈宙开了门。
陈宙朝着开门的保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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