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金枝玉叶的贺总婉拒道。
“那……”钟萄犯难,他又想出:“您可以扶着我,几步就到了。”钟萄拿出应付秀萍婶家柔柔小朋友的耐心对贺从微说道。
听到他答应,钟萄这才松了一口气,把贺从微一条胳膊放到自己不宽阔的肩头,伸手重新搂住他的腰,以瘦弱的身躯支撑着男人坚实的身体,说道:“我们走吧,小心点。”
钟萄想的是,既然贺从微晕电梯,那就扶着他走楼梯,但他搂上贺从微时,电梯刚好也到了,贺从微主动带着钟萄走了进去,钟萄只能随他去。
“您还好吗?”电梯里钟萄有点担心地问道。
还记得他的外婆,那时候外婆还没转到S市的大医院治疗,是在他们的县里看病。去十五楼问诊时,外婆第一次乘坐电梯,出电梯后,她的脸色变得蜡黄,头晕目眩,胃里似乎也在翻腾,但吐不出来,看着都很难受。
钟萄这才知道外婆是晕电梯了。
听到贺从微也晕电梯时,钟萄想起了自己的外婆,他知道外婆晕电梯时的难受,所以能体谅贺从微坐电梯的不舒服,想尽可能地多关心他一下。
其实没有太大必要,在钟萄话音落地的瞬间,电梯门便打开了,整个过程不过五秒钟的时间,贺从微说“还好”,和钟萄走了出去。
挨个出电梯后,快一步的贺从微站在走廊上等钟萄跟上来,钟萄自然地扶着他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刘姐家的仓库比较大,有近两百平米,但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种货物,留给钟萄住的地方只能摆开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和不宽敞的走道供人通过;里面的味道也很复杂,以水果香气和酒香最为突出;最要命的是,在这寒冷的冬夜,这个仓库有着超过地下室的阴凉,贺从微总觉得这里有嗖嗖的小冷风不断穿过,让人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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