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微看着他,钟萄大梦初醒般悻悻地松了手,他说:“我没有不愿意,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从来没想过……”

        接下去的话对钟萄来说显得晦涩,他没能顺畅地接下去,只是说:“我说话算数的。”

        这句话就像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密语,彼此心照不宣。

        “可你还是不能接受,”贺从微西装革履,仿佛马上就能出席一场盛大的晚宴,俯视赤裸的钟萄,点出关键。

        不能接受自己因为钱做出这种事,不能接受被包养,不能接受被男人操。

        钟萄今晚没说一个不字,但倾向过分明显。

        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爬他贺从微的床,这种你不情我不愿、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他不屑去做。

        “我不想每次做个爱还要哄人,那样我觉得麻烦,也不是我的义务。”贺从微声音冷淡地表明态度。

        “不是的……”钟萄本应该默认这个对他来说的“最优解”,给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画上句点,可他偏偏是个认死理的,觉得拿了别人的怎样都要还,答应了的就一定要做到。

        他不知道怎么挽留一个将要离开的人,只能拿出孩童时的依恋,双膝陷在柔软地床里,抬起胳膊环住贺从微脖颈,抱着他说:“我会学的,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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