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从微用和钟萄发出的相似的声音表达疑问,他的手指再往里面送进去一节,以一种好学的态度发问:“钟萄,刚才的嗯,是回答你是第一次和别人做爱,还是在叫床?”

        “我……不知道……”钟萄全部的心神都放在克制本能的收缩上,被贺从微一本正经的态度忽悠到,没从他露骨的字眼里察觉到狎昵的滋味,不走心地回答道。

        “不知道什么?”贺从微问,这次他没对钟萄这个差生展现出平常的宽容,手指放慢,温柔地逼着他说出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

        钟萄侧躺在床上,埋在贺从微颈窝里的脸红到发烫,男人温热的皮肤像一轮融融暖阳源源不断地温暖着他。

        钟萄眨巴眨巴的睫毛扫得贺从微心头发痒。不止钟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草草抽出增到两根的手指,把钟萄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扯掉他身上凌乱不成样子的浴袍,勃发的性器蹭了蹭股间的粘液,压着钟萄一只手就可以盖住的腰肢,挺身往里插。

        钟萄跪在床上不住地抖动,和一只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当那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住穴口的时候,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贺从微箭在弦上,也顾不上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在“性”这件事上,他向来更注重自己的体验感受。看在钟萄是第一次的份上,耐着性子给他扩张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是最大的照顾了。

        此刻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沸腾的血液齐齐往下身涌入,粗长的阴茎雀跃地弹了两下,把自己往里送。

        钟萄要被他给撕裂了,涌出来的眼泪打湿了枕头,嘴里吸进去的全是冷气。

        他夹得实在是太紧了,贺从微刚插进去半个头就被卡住,几乎无法移动,再加上被钟萄哭得心烦意乱,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破开他,一插到底。

        钟萄死命压抑住的呜咽声其实很微弱,不留意去听的话,处于当下这种情况下的男人根本注意不到。可不知怎么就被贺从微听到了耳朵里,他皱了下眉,从钟萄体内退了出来,告诉钟萄不想做的话,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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