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顿舔了舔干燥的唇,期待让他兴奋地闭上眼。
凯瑟琳歪了歪头,在不致命的地方发狠地叼住皮肉咬了下去。一瞬间,舌尖就尝到了血的味道,恶心得凯瑟琳想要立即吐出来。
但阿普顿忽然剧烈地打了个冷战,然后猛然用力压住她,不让她逃走,在皮肉被牙齿咬穿流血的瞬间愉悦地眯起了眼,喉咙中溢出低沉的呻吟。
他一瞬间就勃起了。
疼痛与欲望交织,幻想中的血腥场面反复在脑海里上演,一下一下地刺激他的神经。
他的呼吸急促,忍不住睁眼,一下子就看见宽大兜帽下的侍者沉默地看着他,嘴角沾着他的血。
下一刻,他就看见侍者举起了那盏烛火,威胁性地靠近他的脸。
他立即闪避开了。
那是地狱之火,是任何罪犯痛苦的来源,而死亡则是解脱。
侍者站起来,左右看了看,最终摘掉手套,用手擦掉了嘴巴上的血,然后认真地全部蹭在角落里稀薄的干草上,直到手指上的鲜红淡到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