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烁着怒火。
凯瑟琳从没有与疯子交往的经验,现在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她硬着头皮用带着黑手套的右手效仿阿普顿的姿势掐住他的脖子,迟疑地用力。
“唔……”
阿普顿没有反抗,沉沉道:“继续。”
凯瑟琳一只手掐不住他的脖子,换了两只手一起,犹豫半晌,才慢慢凑近,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看过的电影里杀人狂的血腥镜头。
……不,她不会这么做。
这是出于人的同理心本能,她不想尝到同类的血,不想杀掉任何一个同类。如果他有罪,刽子手会行刑,但在那之前绝对不能是由她来杀人。
她的牙齿并不锋利,只是在阿普顿暴露给她的喉咙上咬了咬,留下了一点印子。但阿普顿却催促道:“咬破,快咬破。”
他的身体都开始急促地起伏,说话的时候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声音带着不明显的微颤——是激动的微颤。
凯瑟琳几乎要因为这样浓重的血腥气吐出来。她本能地排斥血的味道,因为那代表着受伤和死亡,是人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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