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仰起头,像舔喂水球的兔子,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温水。

        “那小兔崽子射你里面了,是吧?”男人也一点点倾斜着手腕,语气平淡地说。

        褚玉一口水喷出来,男人似乎早有预料,稳健而机敏地向侧方一闪,半点水也没落在身上。

        褚玉躺在床上,吃过药烧已经退下去,只是这一天都没什么精神,早早地就睡下了。

        谌风给他买了药,吃的抹的喝的。谌家妈妈来照顾他了一会儿,只当他感冒,觉得怪对不起他的,好容易来玩一趟还伤了风,弄来一床厚毯子紧紧裹上。

        睡到半夜,褚玉做满一场梦,热醒过来。不想吵着其他人,赤脚下地去找楼梯口找水喝。

        谌风的叔叔在他隔壁的房间,晚饭时他正式见过,坐在主位右手,寥寥吃了几口就走了,说要某某回来了,去接人。

        褚玉喝够了水,鬼使神差地摸到隔壁卧室门口,鬼使神差地贴在门上。门板冰冰凉凉的,褚玉打了个哆嗦,听到里头窸窣的动静。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古怪,跑到人家家里住,还听人家墙根。

        回去接着睡吧。谌风觉得有愧,今晚不钻客房了。褚玉午夜醒来,众生阒静,觉出一点孤单的意味。

        他抬脚欲走,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响动,不知是撞到了桌子还是柜子,那点窸窣的动静大了点,隔着门板,透出女人的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