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风也像狗一样,把他那根狗屌插进来。褚玉疼得脸都白了,处女一样地落下血色。

        “疼得厉害吗?”谌风摸他的后穴,那里的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抽动之下,带出一点血丝和黏液。

        他有点怕了,不敢往里肏了。

        褚玉攥住他的手,回头惨淡一笑:“不疼,你别磨叽。”

        第二日褚玉不再跟他同游,发起了烧。

        谌宅在郊区,谌风不敢惊动父母,睡醒了就爬起来去市里买药。

        褚玉浑浑噩噩地发烧,额上一条冷掉的毛巾被体温烘热,他觉得渴,但饮水机在楼梯口,对现在的他而言实在太远了。

        门被扭开了,有人走进来,玻璃杯磕在床头柜上,毛巾被取走了,重新叠了两叠,印他脸上的冷汗。

        褚玉睁开眼睛,隔壁的那个男人坐在床边。他张了张嘴,男人一双胳膊围拢过来,他有点怕地想躲,但对方似乎更坚定,一把就握住了他的两只薄肩,将他提得半坐起来。

        “喝吧。”杯子递过来,原来只是让他喝水。

        褚玉有点羞愧,想接杯子又抬不起一根手指,男人俊朗的眉微微一皱,杯子递到嘴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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