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录音？”徐忠反而笑了，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木讷沉默的安欣过于耿直。
“你不会的，徐组长。你性子上像海瑞，最看不起这些手段。”
“看来你很懂我啊。”
安欣笑了，他揉了揉眼睛，看陵园远处的高速路和海岸，却不敢回头看父母的碑，说：“是高启强告诉我的。”
“你给他戴绿帽子他和你关系还很好吗？”
“他乐在其中吧。”
说到底，高启强也没有真的承认过他们的关系，和炮友能算是绿帽子什么的吗？安欣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镜花水月一场空，计较来计较去，唯有高潮是真实的。
高启强能被万人唾骂，却也能绝处逢生，生生造出一个警察神话，被他拿捏又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儿吗？
刚出事儿的时候，围脖上一万人评论他是杀人越货的黑老大，活该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安欣心软了，他想去安慰一下高启强，却发现他和往常一样，在看很少人读得懂的书。
“他们骂你骂得难听。你别看社交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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