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香港之前,你在我面前叫他老板,而现在,你叫他阿强啊,老默。”高启盛自顾自地笑了好一阵,可陈金默没有任何回应,他一回头,是漆黑的眼神,毫无波澜,像极了哥哥,“你们又睡了很多次。”
陈金默也不是不屑,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难道说确实如此,高启强把他按在这驾驶座上,一边抽烟一边从后面顶他,一阵一阵的,肠子都给他顶烂了,然后烟灰都撒在台子上,去洗车的时候被人说不要乱抖烟灰,也最好开个房办事。
“md,这破车驾驶座都tm是高启强的骚气。”话音未落,高启盛就看到老默冰封一样的脸抽动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大货车玩车震了,“老默,你总说我哥在乎我,你说我和我哥是什么关系?”
皮肉关系。
但陈金默还是沉默了,因为这世上只有高启盛和高启强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孽缘,别的所有人都只是单方面给他上贡罢了。
“老默,怎么我每次拿捏小盛,我就很易怒呢?”
阿强看上去无懈可击,但是贤者时间还是有牢骚。老默有时候就觉得,这是便只属于他的阿强,只有他可以占有魔神不为人知小憩,就像他会去收集阿强的手指剥下来荔枝味的棒棒糖纸。
“你爱他。”
高启盛又如何不知道呢,越爱他才会越痛苦,但越痛苦又会因为那爱太梦幻而更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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