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穿上试试吧？码数是看你军训时候填的……”
“稍等，我接个电话。”石野看着震动的手机，是他妈妈打来的，“喂，妈。”
他跟妈妈说着话，一边伸出手摸穆既明的脑袋，看见他脸上还红着的牙印。这个姿势一下子让他想起那天穆既明给他口的时候。穆既明也不急躁，放下鞋子，两手捧起来他的一只脚。
石野只以为他要给自己穿鞋，看着他继续跟妈妈讲电话。然后就看见穆既明把他的脚掌拿高，低头把脚趾含进嘴里，开始舔他的脚。
他踢了一脚，不仅没踢开，大脚趾还被嗦了一下。
“在别人家里要讲礼貌，知道吗？不要太麻烦人家……”电话里妈妈在嘱咐，石野嘴上回答着嗯嗯我知道，脚上又用力踩了踩穆既明的脸。穆既明伸出舌头，慢慢地从脚窝舔到脚后跟，整个脚上都留下了他的口水，凉凉的。
“下次你也记得把穆既明叫来我们家吃饭。那你们两个孩子好好玩，我先挂了。”
“好，拜拜妈。”
石野拿掉电话，穆既明正把脸埋在脚窝里吸，吸完了又特别腻地亲了亲，接着一口一口往上舔，软软的舌头舔到趾缝。他又亲又嗦，一副认真吃东西的模样。石野身体后倾，配合着把趾缝张开往他嘴里踩。
“眼睛看着我，对，乖。”他喜欢穆既明从下面往上看自己的样子，瞳孔和眼尾往上顶，眼神特别亮，让人心软。
石野伸出另一只脚去踩穆既明的胯下，果然硬了，被石野的脚玩得在下面一甩一甩。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变着法子用脚去勾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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