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酽抬头问他,幼川递过去那叶片包:“侯爷手段了得,就是您那仇人怕是要撑不住了,您要是信我,就把这个给他喂了。”
“我保证您目的达到以前,人都能好好地挂着。”
目光交错,怀疑思虑之间,两个人都看清了对方眼底的光影。季酽忽的笑了,他沉沉的话音压在人神经上,一字一句都带着坚毅冷酷的力度。
“小公子年纪小,怕是多想了,蝇营狗苟之辈诸多,死了就死了。”
“但这份礼我很喜欢,就先收下了。”
鸠鸟骤然睁眼,警惕的看着季酽。他身上的杀意不是假的,却还笑意盎然的看着幼川。
只见季酽捻了那叶包,招了招手,起身离开了花厅,留下几个侍女引导着幼川。
“侯爷还有点事,先失陪小公子了。”
沈绝是清醒的。
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皮肉的疼痛过去后便是失血的冰凉。但这些感觉是明晰的,能让他不至于再陷入幻觉。
季酽掐着他下巴把那两枚药丸强行给他咽下去的时候,他本能的作呕,又被扼着咽喉硬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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