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鸟张开鸟喙,发出了一声人耳不可闻的啸声。那怪异的扭动停止了,皮肤也渐渐平息下去,唯独还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这人心里有虫,快要断了,就是身体太差,怕是撑不到断就得死了。”鸠鸟突然出声。空气里明明还是一片寂静,唯独幼川能听见这鸟言鸟语。
“我知道。”他打量着沈绝,“姓季的不就是想他断吗?我们帮他一把。”
“要人死还不够,还要人断,”鸠鸟语带不屑,“恶毒。”
“你个毒鸟,说别人恶毒。”幼川乐了。
“哼。”
幼川停在了池边,到底是没有接近。他不知从何拿出个镂空的小球,放在指尖转了两圈,球里便掉出了两粒暗红色的药丸。他用叶子包了,转身走出去,回到地上。
花厅里,季酽正听着侍卫的禀报,幼川刚刚走近,耳边便传来鸠鸟轻蔑的冷哼:“郎心似铁。”
幼川嗤笑一声:“你都从哪学的。”
鸠鸟又把头埋回去当挂件了。
“小公子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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