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而已,直接死了也太没劲了。
“揽洲……”
季酽略有些错愕,他目光上下一扫,立刻发现是沈绝在微微翕动着嘴唇。
他经历了高烧,脱力,绝食,囚禁。此刻嘴唇发白,那若有若无的声响也只是一点气流而已,甚至组不成音节。
但是季酽就是听清楚了。
他说,有多恨我啊,揽洲。
季酽眼皮没来由的一跳。
沈绝再醒来的时候地牢已经空了。
脑子里嗡嗡的响,似乎有千万人在他周围笑闹,调笑声,酒盏碰撞声,丝竹弦乐声,当他听见那稚嫩的童音喊着“娘”的时候,沈绝瞳孔骤然一缩,他条件反射的扯动手腕。
——被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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