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绝低着头,垂落的眼睫上还带着泪珠。身侧还有股强势而火热的气息,彰显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谁。
“为什么……不杀了我。”
刚刚惨遭凌虐的喉咙说话显然还不太方便,几乎是沈绝一张口,那股凉气便如刀锋般割裂着他的咽喉。
“人不都说祸害遗千年吗,沈大人这样的一条命,若是直接死了,才对不起那被你残害的无数冤魂吧。”
季酽坐在他身边的石台上,手里正玩着把刀匕,细细的金石嗡鸣声在这封闭的石室里震动。
“冤魂——”沈绝有些咳呛,语气里却是不以为意的戏谑,“咳咳,我手底下,何来冤魂。”
噔——
几乎是他话音刚出口的瞬间,那刀匕倏的出了鞘。季酽面色不改,然而那紧握匕首的手腕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抑制不住的杀念!
“你手底下哪个不是冤魂!”
听到他暴怒的嗓音,沈绝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低低的笑起来:“被我杀就叫冤吗,我不过是为权势,可揽洲,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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