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舔?”
池玉轻佻伸腿,用脚掌从男人折叠的手臂缝隙里伸进去,大力踩那双被迫挤在一起的大乳,踩下去的质感别提多解压。
脚尖就那么踩,摩挲着壮狗硬挺的奶头,哭得挺伤心,汗涔涔的奶子倒是硬的舍不得软下一点。
池玉嗤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他用力一蹬,将壮狗踹回床垫,也不打算继续理会程佚迟钝的反应。
每当笨狗不知道如何抉择,就会选择鸵鸟埋沙。简单粗暴但是蠢笨地祈祷他改变心意,就此翻篇话题。
不过拿壮狗最馋的奖励引诱,对方不淌着涎水立刻缴械投降,还抗拒。这让池玉不太舒服,他都没嫌弃贱狗口水脏呢,这家伙倒先胆肥拒绝起他的宽容来。
要不是出门前好好把药吃了,池玉高低得再把壮狗掐昏一次。
想到吃药的事池玉都脑袋疼,脖子上连扎好几针,手臂也没能逃脱针孔。程佚平时最心思细腻,他现在都扒光骑在壮狗身上,对方竟没看出来。
两人各怀心思。
不过池威说得也对,最听话的狗竟然敢跑掉,说明确实受了天大委屈。池玉最近也有好好反思一下的,不多,但起码尝试将心比心了一下。
“你跑掉的事我就不计较了,我之前掐你的事正好一笔勾销。”他自作主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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