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看着他,就像刚把一盆剩饭踢到流浪汉跟前让他最好接受恩赐。程佚语文学得不好,但也记得那句‘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

        他做了多久的乞人?

        池玉已经习惯这样哄他。

        就连现在,他们关系闹到这地步,他脑中任由一个声音在不断劝说他和好。他和声音都知道,这已经是三年来能从池玉身上得到的,最妥协的求和。

        不可一世的、施舍的。

        程佚想到这里,委屈吸鼻尖,喉咙里发出啜泣。他用被拷在身前的手捂住脸,无助悲鸣。

        “别这样好不好……”

        “求你了……”

        池玉倒是想放过可怜的壮狗,但掩面哽咽的壮狗宽阔结实的肩头一抖一抖,胯间那根湿漉漉的巨屌还精神饱满地翘着,怎么看都让人没办法温柔对待。

        倒更像是故作无辜的勾引。

        不要壮狗怎么认为,要他池少以为。他完全有证据证明程佚在勾引他,引诱他去玩那根骚贱淫荡的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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