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默转着椅子朝向许远,语调里含着一种压抑过后的诡异味道:“许远。”边说边勾了勾手指,像招小狗。
虽然很茫然,但是许远还是下意识地凑过去,甚至微微俯身,耳朵都快要凑到虞默嘴边。
“啧。”计伏月倚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这一幕很不爽地出声——也就许远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看不出来马上会发生什么。该说是没自觉吗——倒不如说真他妈是个会勾引人的,做了这么久的助理了还能不知道虞默喜欢什么类型吗?现在这副破烂可怜的样子怕不就是要拉虞默下水故意做出来的。
许远对这点当真是不知道的,在被掐着肩按得跪下去的时候,反应不及直接双手扶住了虞默的大腿,脸前倾到快要挨上虞默的胯间。
瞳孔紧缩,许远立刻脖子后仰,但是后脑勺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令他整张脸都扑到了眼前的胯上,热硬的东西隔着层布料蹭上他的脸。
“许远。非得发骚吗?”头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突然暴涨的alpha威压压下来,让许远感到一瞬间的窒息,后背上的压力如有实体,让他压根儿抬不起头来。
很艰难地吞咽了几番,鼻间腥臊的味道预示着将要发生什么,许远慌忙地反驳:“我没有、我……”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清楚他只是道了句谢而已,怎么就从狼窝到了虎口?眼前的情境再熟悉不得,躁动的alpha信息素分明就是易感期开始的证明——许远思绪混乱地想,虞默从未在控制易感期上出过错,现下是怎么回事?
虞默没什么耐心听他狡辩,抓着他的头发让那丰厚的双唇挨上裤链:“用嘴脱下来。”
许远双眼发直,但是alpha的威压和近些天他遭受的折腾让他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此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照做了,乖顺地咬着那拉链拉下,再叼着内裤边扯开,释放出那根粗壮的鸡巴,不等虞默再多说地就张唇含了进去。
这种完全下位的顺从让虞默没什么发难机会地,全程阴着脸直到将精液泄进许远的喉咙里。
许远甚至捂着嘴就将那精液吞了下去,在虞默来掐他下巴的时候主动张嘴展示空荡荡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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