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地舒了口气,许远转身赶紧走了。

        留下虞默一边喝热牛奶一边感觉身体里泛起点儿躁劲儿,但虞默只是看了眼日期,就着牛奶喝下了易感期抑制剂。

        第二天主要行程是一个公演。上台前,veux在休息室做最后的妆容和服装整理,许远把自己裹得严实,仍然只能眼睁睁看着计伏月把别的人都赶出休息室了,在他也跟着想走的时候又独把他拉回来,咔擦把门落锁。

        “许助理,别消极怠工啊。”

        没一会儿许远衣服被掀上去、奶头被吃得红肿,裤子被剥下去一点露出半边浑圆臀肉,臀缝间水光淋淋地,一看,还进出着着三根白皙手指,搅弄着发出色情的噗嗤噗嗤水声。被前后夹击着,许远察觉到熟悉的硬物隔一层布料抵着他磨蹭,蹭得他脊背发冷,但实在是没反抗的胆子了,只能一边用微不足道的力度握着伸到胸前和伸向身后的手,一边咬牙说:“要上台了……”

        计伏月在他身后舔他的耳廓,仿佛吃棒棒糖似的又咬又吸,好听有磁性的声音直直钻进许远耳朵里:“没人在乎呢。”

        许远闭嘴了,难耐地缩了缩,眉眼间弥漫着一种强自忍耐的憋屈。

        意想不到的是,虞默出声了:“行了,马上要上台了现在成什么样子?别忘了你们本职工作。”

        队长的声音沉沉的,此刻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计伏月和桐景有些许震惊地对视两眼,但也知道现在再怎么玩儿也是没法把人结实肏一顿的,于是只能在各自好好拧了拧那上好的皮肉后便把人放开了。

        许远如蒙大赦,立刻提起裤子就站到了虞默背后——气氛很诡异,逃出虎口的许远却分毫不察地,他侥幸得有些昏头了,被亲麻的舌头都还没撸清楚,就干巴巴地朝虞默说了声谢谢。

        瞬间休息室里迎来了微妙的沉默。

        虞默手放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清脆的声音像打在许远身上,让他整个人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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