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的时候,许远因为喉间的刺激难以控制地吞咽了一下,之后再怎么试图啐出口水来都没有用,药效很快发作,仿佛是一团火直接从喉间烧到了胃里,让许远眼角都开始发红。

        “什么、鬼东西!”难以置信地抓挠了一下脖子,许远甚至觉得自己声音都沙哑了很多。

        桐景只是施施然捻了捻指尖的口水,笑道:“许助理,你之前给我们准备的烂货一点劲儿都没有,但是没事哦——”桐景微笑着看着许远面色不虞地开始一边干呕一边去抠弄自己的喉口,说出口的话温柔而低沉:“我们给你用最好的货,感恩吧。”

        轻飘飘的声音,却轻易将许远拽入地狱——几息之间难以承受的情热从身体深处泛起,刚被灌了精的穴仿佛被强制提高了敏感度似的,此刻没东西插着,阵阵难堪的痒意泛起,许远刚刚还能骂出点儿话来的嘴此刻张大地剧烈呼吸着,可灼热的空气吸入肺中丝毫不能让充血的大脑冷静下来。

        喝完水凑过来的安澄眼睛发直地盯着许远自己岔开了双腿在床单上磨蹭,大张的腿间那艳红穴眼一下一下收缩着、白精被一点点挤出来,几乎是立刻,安澄就掐着人的膝窝扶着梆硬的鸡巴捅了进去,穴里高热得不正常,安澄“嘶”了一声,掐了手下的臀肉一把,挺腰抵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感觉有点什么液体溢出来。

        而许远几乎是在被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挺着腰高潮了,淅淅沥沥的稀薄精液从性器顶端溢出来,后穴里难堪的痒意被热硬鸡巴的剐蹭所缓解,让许远没法控制地动着臀自己去主动套弄那根他该痛恨的鸡巴。

        “许远哥,你好像,出水了。”安澄动作顿了顿,随后面上的表情变换成一种带着点狂热的惊喜,提着许远的臀往自己胯上送,

        正掐着人的嘴玩弄舌头的计伏月听到这话停了动作,拍了拍许远的脸:“真的?”而许远只是一边喘息一边摇着头,他已经爽得快丢了魂儿,完全听不进头顶在说什么了。

        舔了舔唇,计伏月把人上半身扶起来然后坐到了许远身后,梆硬的鸡巴抵在了许远的臀缝里蹭动——那被强行撑开的臀缝间的小穴里分明已经含了一柄凶器,此刻穴口被撑得接近透明,可怜地包着被淫水浸得水光淋淋的柱身吞吐,立刻一根白皙手指毫无怜惜意味地磨了磨那肿起的穴口就往里面插。计伏月一边试探地开拓着一边掐着许远的脸看他的表情,未曾想,许远脸上居然没多少难以忍受,反倒是还半眯着眼睛,喉间越来越绵长的呻吟分明就是爽得很。

        那药效果实在是太霸道,许远感觉刚刚被鸡巴压下去的痒意又在泛上来,被撑得过分的穴口被手指强行拓开反倒是很好地缓解了那一阵痒意,令他有几分期待地难耐地并着双腿夹紧了身前人的腰,屁股不自觉地往下坐。

        计伏月看他表情怎么看不出来这个骚货得趣了,立刻扯着嘴角哼笑了声,很快增加到三根手指直直插进穴道里,和鸡巴一起磨蹭着高热的穴道。

        因为手指在开拓的缘故,原本插在穴里的鸡巴的动作放缓了,得不到满足情热一阵压过一阵,许远喘息着,对于舒缓那股子痒意的渴望终究还是盖过了本能,伸出舌头舔上掐着他嘴的手,暗示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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