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澄突然出声了,此刻他盘腿坐在许远旁边,手指还在那合不拢的穴里抠挖着,搅出点微妙的水声,混合着他此刻哑得不正常的嗓音,淫靡得不成样子,“想想,有许远哥的话,以后易感期会很好过喔?”
“对啊——这么好用,为什么不多用用?”计伏月看着手机里的淫秽画面,眯眼笑了笑,对于许远的未来一锤定音。
许远的苦难日子就此开始。
闭嘴给veux当个处理易感期性欲的工具,或者被起诉加上成为网络流传色情视频的主角——许远只能二选一,而他当然无法接受自己前程尽毁且被别人看见他被男人肏的样子。
栽了就是栽了,没办法,许远只能忍气吞声,但他还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自己被几个弱鸡小白脸操的事实,心中的厌恶与反抗心思一点儿没有因为被肏软了而少一点。有理智的时候还能装得乖一点来逃过些性虐的折磨,但是等被肏得意识都飞了的时候许远就总管不住那张比鸡巴硬的嘴。
“你求两句,我们就不继续了。”桐景按了按许远有点撕裂的嘴角,温声道。
现下许远已经被操过几轮了,浑身都是新的旧的叠在一起的情欲痕迹,双腿都合不拢地在轻微痉挛,俨然是再受不住的样子。
“他妈的……想都不要想!”许远瞪着眼睛,泪水和精液糊一脸的情况下还有闲心维护自己那点儿可怜的尊严,朝面前的人啐了口口水,“有本事操死我,然后他妈的上头条!”
十足的硬气。被注定了命运的猎物适当的亮爪子反抗当然会让人升起些情趣般的征服欲,而如果这种不服气过了头,便成了一种挑衅,那猎食者随之暴涨的自然也就只有施虐欲。
桐景面色还是温和的,易感期红潮也没让清丽五官带上多少情色味道,此刻施施然地离开床去翻找了一番,回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块小药片,一下子凑到许远面前开始掰许远的嘴。
许远本来还在张嘴骂人呢,一看桐景来势汹汹立刻闭上了嘴,眼神里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惊恐,眸子快成对眼地紧盯着桐景凑到嘴边的手。
桐景尝试将手指嵌入那双唇未果,颇有些无奈地挪着手狠掐了一下许远的乳尖,然后趁着许远因为疼痛而嘶声的间隙捏着药插进嘴里,直接按进喉间,按着直到那药在指尖消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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