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五个各自美得有特色的人儿在床上坐了一圈,此刻都解开了裤子露出鸡巴,直直指着在他们中间跪着的男人。

        许远眼睛还被蒙着,双手也在身后被手铐铐着,只能靠膝行的方式凑到其中一个人的胯间,取了口球便能看出来有着轮廓硬朗的脸凑上那人的鸡巴,鼻翼微动,专心致志地嗅闻着。

        这画面淫靡堕落得不可思议,在场的人却没人觉得怪异似的,甚至另几个坐着的人都露出些发笑的神情,甚至有的伸出脚去踩按男人蜜色宽阔的脊背,让他整张脸又往鸡巴近了几分。

        许远喉咙发涩,极力忍住后穴按摩棒带来的发散神智的快感,用他那身为beta闻不出什么alpha信息素味道的鼻子来辨认着面前这跟鸡巴的主人是谁。要知道闻鸡巴已经是算好的了——之前他在性事中叫错名字后,被强行按着后颈舔吃了每个人的精液,非得念过一百遍谁分别是什么味道才被放过。

        “安澄,是安澄。”定了定心神,许远开口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对哦,许远哥。”

        白皙的手伸下来,掐着他的脸让他用唇好好亲了亲那根鸡巴,才放他去下一个那里。

        在这么顺利地过了三个人之后,许远已经快难以忍受后穴内积攒的快感,他的性器在难以释放的疼痛之后只剩下麻木,许远甚至怀疑自己那根东西已经废了,打算速战速决地,许远快速念出面前鸡巴主人的名字:“虞默,呃……”

        而貌若好女的美人却只是挑了挑眉,一边漫不经心地揉弄他头顶的头发一边伸脚踩他那根发紫的鸡巴,若有所思道:“仔细算算一年前这时候也是年终大赏,你应该正在造黄谣呢?veux卖身求奖什么的。”

        许远浑身一抖,没想到这遭发难,立刻辩解起来:“以前不懂事……我错了,虞默……”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舔上面前的性器,一副讨好作态。

        突然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换成热硬而更粗的东西一插到底,许远猝不及防,瞬间连唇舌也往前一倾地将面前的鸡巴含了一大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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