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颤动声和一点点水声夹杂着喘息回荡在房间里,打开门的人快步走到男人面前,笑着摸上男人那有些湿润的颊边。
“哭了?”
“哈……”男人是答不了话的,他那厚实双唇被口枷箍着,强行暴露出大开的嫣红口腔来,舌头也被伸进嘴里的球体压着,迫使所有难耐的喘息都从喉间直接逸出来。男人连眼睛都被一条黑布带遮挡住了,布带上看得出洇湿的痕迹,倒还真说不清楚那鬓边的水迹是汗还是泪。
来人的掌心是冰冷的,碰到男人高热的脸颊只让男人感到舒适,此刻扭动着脸蹭着掌心,喉间的喘息更密集起来。
空气中属于alpha的信息素开始蔓延,即使身为对信息素不敏的beta,男人也能嗅闻到这侵略性与支配性都极强的令他眼前发昏的味道——这代表着alpha的易感期。
另几个人也都走进来了,落锁声响起,骤然察觉到被多几个人包围的感觉让男人全身一激灵,鸡巴抖了抖,又溢出一点腺液来。
“原来是发骚了。”来人捕捉到这点儿反应,低低地笑起来,稠丽的面容漫上点情欲,白皙的手指摸索着摘了男人的口咖,取而代之地用手指玩弄起男人的唇舌来。
另几双手也都攀附上这具健壮的皮肉,将手伸进胸罩里,掐弄鼓胀的乳尖。
“嗯啊……”舌头终于能活动,男人含糊地发出点呻吟,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也挣扎起来,即使被玩弄着舌头,也拼凑出一点零星字句,“解、解开……”
计伏月弹弄了一下男人硬挺的鸡巴,想起什么似的:“我们给你留了任务的啊,还记得吗许助理?”
许远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挣动把椅子背后绑着手的手铐挣得哗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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