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阴茎很粗,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撸动某种大型动物的肉棒,而周启的卵蛋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于是他索性两只手一起换到鸡巴前端,一边抚摸龟头,一边上下划弄抚慰茎身。
周启此时很不好受,卢临川的技术太差了,他差点被美人越撸越萎。可架不住这是他肖想多年的人,何况他其实还是处男,阈值非常低,要真萎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卢临川看了一会儿眼前男人的阴茎就移开了眼睛,他的羞耻心还不允许他一直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的生殖器看。
给别人撸和自慰差别还是挺大的,卢临川想,他觉得周启现在可能也不会太舒服,毕竟他撸着也不是很顺手。
他听见周启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无奈:“以后我会教你。”一只手在头顶上揉了揉,带着点亲昵,“你现在按我说的做。”
卢临川有些羞耻地停了手,第一次给别人做手活大失败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头顶的手缓解了这种不适,却没让他完全高兴起来。
“看着主人的阴茎,”周启低沉的声音钻到耳朵里,卢临川忍住羞赧的心思,专注地盯着眼前的肉棒,“作为一只狗,你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让主人舒服、让主人开心,你的身体随时期待被我使用。”
卢临川的理智坚决地反驳,身体和精神却在这种被随意物化的假设中,萌发着隐秘的快感。
他隐隐联想到之前周启玩弄他时,那种难以言明的精神高潮,身体越发兴奋,唾液也开始不受控制往外流。
“对,乖狗,”周启注视着卢临川每个细微的表情,尽可能激发他之前观察到的、美人身上被隐藏很好的奴性:“你现在想让主人的鸡巴高兴,你看着它,你情不自禁地分泌口水,你想把它含进嘴里。”
明明清楚事实不是这样,卢临川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周启地语言所牵引,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试试,把眼前的肉棒吃进嘴里,不然为什么他的口涎越滴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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