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呃——”这下周启几乎压不住身下挣扎的人,美人含混不清地呻吟,唾液胡乱向下流,阴茎漏了一般一直小幅度向外流水。他浅红的乳头在周启的暴力玩弄中从浅红变成了艳红色,乳晕和奶头微肿比原来扩散了一圈。

        卢临川被玩得不知东南西北,眼前好像有彩色的斑点在闪,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腿紧紧夹住周启的胯部,他拉扯自己的手铐,手紧紧抓住能摸到的周启的衣角。

        他觉得自己好像哭了,液体流到闭合不了的舌面有点咸涩,他在眩晕中听到周启一句带着暴躁的“骚货”,紧接着,他锁在身后的手被解开了,整个人被压着跪到了周启面前。

        周启快被卢临川哭炸了,卢临川越哭,他越难抑制住自己躁动的情欲和暴虐。在他眼里,卢临川在快感中的泪水,几乎与他鸡巴里不停漏着的腺液、口中滴落的涎水等价。

        他强行将有些迷失的美人按跪在自己面前,仅有的理智却锁住他随着情潮逐渐膨胀的施虐欲。

        双眼被欲望烧得通红,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最后所有的一切却只化为了更加沉重的呼吸和轻柔的抚摸:“用手,”他深吸一口气,吐出的音节接近气音:“用手让我舒服。”

        男人引导他的手来到长裤边缘,继而拉下一截,露出勃发的阴茎。

        周启的阴茎呈现深红色,微弯长且粗,青筋弯曲蜿蜒其上让人心生畏惧,此时,其膨大的龟头末端分泌出了点点腺液,沿着茎身向下流淌。

        卢临川终于回神,他看着眼前的肉刃,突然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过尺寸标准有标准的好,至少不会让金主因为肛裂进医院。

        卢临川一边觉得自己跪着帮另一个男人撸很是低贱,一边却从这种低贱中品出几分扭曲的快感。

        他捧起偾张的鸡巴,一只手摩擦龟头,另一只手去按摩男人的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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