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忍了好几分钟，终于忍不住问他，然后呢？
他：……
攻忍不了了，直接上手把他按床上，捏着他下巴看了片刻之后说：你自找的。受下意识地想躲，被攻按住腿掰开。攻呵斥他说不是你非要来招惹我吗？事到临头还装什么？
受欲哭无泪，咬着嘴唇忍住不出声。攻干进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因为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所以受有点不太舒服，而攻很快就射了，爽完发现受没射，有点不高兴，问受怎么还不射，是不是不行？受委屈地夹着腿小声说我自慰的时候会射的呀，没问题的。
攻听了更生气了……
然后没有理受，自顾自去洗澡了。受在床上难过地躺了一会儿，大脑一片混乱，没有想象中睡到攻的满足，反而更多是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不该走到这一步，强扭的瓜是不是终究发苦。但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起攻刚刚干他的时候凑近过来赤裸相贴的触觉和气味。还是觉得很喜欢。于是就这么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着攻，自慰了一次。
攻出来之后，就看见受对着自己的衣服发呆。攻：……
攻厌恶地随口嘲讽他是不是对着自己的衣服打飞机。受简直要哭了，鼻尖开始泛红，好一会儿才忍住落泪的冲动，转头求他：你能不能抱抱我？
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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