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有点局促,但还是好声好气说,是……我其实……
话没说完,攻冷笑,说原来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的时候都在想这个。
受无言以对。他裸着站在那儿,有些不习惯地抱臂遮掩。攻就一副看恶心东西的表情说,装什么纯情,不是想过很多次了吗?接下来怎么做,要我主动吗?我不会啊,你教我。
受在那一刻其实是有点茫然的,因为他觉得很奇怪,他明明应该是高兴的,毕竟心愿可以得偿,可为什么事情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呢?他记忆里攻不是这样的人,不该说这样的话才对。这种话让他觉得很耻辱很伤心,有点手足无措。
只是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攻的错。是他家害了攻。是他喜欢攻。
作为有罪且单恋的一方,自己是不是就是应该再努力一点才对?
这么想着,他把一闪而过的不安丢到一边,鼓起勇气问攻,我可以给你口吗?
攻看着他,神情嘲弄,说,你试试。
受跪下来,第一次尝试给人口交。攻俯视着他,那一刻想起从前无数相处的片段,几乎觉得有点荒谬了。
结果受把攻口硬了之后有点慌。他实在是没做过,在家里想着攻自慰是一回事,真跟攻做是另一回事。他口完了之后犹豫了一下,和攻四目相对一阵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