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第一次上韩筠舟的课,白成俞差点没撑过。他上到第二节发现自己几乎要压不住玫瑰香了,只能匆匆告病返家,在家里给自己打了抑制剂,还是饥渴的满头大汗。
他紧咬住自己的手臂躺了一天,身T终於认份不会有Alpha来,白成俞才在极度疲惫中昏睡过去。
後来他找到一款特殊口罩,内里衬有奈米静电隔离膜,能阻隔更多Alpha气味。
靠着口罩,白成俞成功上完星期五的次X别学。再然後,就换韩筠舟请假了。他要去芝加哥参加次X别国际研讨会,为期两周。白成俞在心里计算日子,可以逃过四堂课。
希望半个月过去,身T已经度过这恐怖的戒断期。
白成俞尽量保持乐观,可惜事与愿违。
这半个月,夜里的情cHa0越烧越旺,一把火烧得他整夜整夜的不能睡,抑制药物已经加了三倍量也没有任何帮助。他只能口乾舌燥泪眼模糊的狠狠地咬住手臂,拼命压抑那种极度渴求极度空虚的无望感。他几乎要求饶了。
你说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一定都在。
现在我需要了,你怎麽都不在呢?
在深夜里的崩溃,让他几乎要去求韩筠舟回来,他像一个重度成瘾的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取得解药。
不讳言,他的身T极度需要他。可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也非常想念他。
在白日里被SiSi按压住的思念,都在夜晚极度疯狂的慾望里,奔腾宣泄。也就在这种时候,他才敢稍稍放纵一下,藉着身T在无理取闹的讨要玫瑰木时,放肆的想他。
这一段时间,白成俞白天靠着让自己忙碌不堪转移注意力,他忙得像陀螺一样,一开始Ai德华还能跟着他转,到後来Ai德华跟他求饶,他实在跟不上白成俞丝毫不停歇的生活脚步,问他能不能换王子恒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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