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对白成俞来说,浑浑噩噩却又异常艰难。他白天尽责的带着Ai德华上课下课,跟着其他人一起吃饭、到图书馆找资料,除了一直戴着口罩,其他没什麽异样。

        王子恒问他怎麽了,他咳了两声代替回答。所有人都以为他感冒生病了,所以需要戴口罩。

        白成俞是生病了。但不是感冒。

        他的身T已经离开他的Alpha超过一个月。之前在英国的那个月,前十天身T里还存有Alpha的激素,他没有什麽感觉,後来随着离开时日越久,身T慢慢开始有需求,一点点的发散气味试图引来玫瑰木的追随,可惜徒劳无功。到了最後几天,直接进入发情期。

        那次发情期白成俞用药物压制了,加上有Ai德华母亲的协助,还算平稳的过去了。

        可身T没被满足,还是惦记的。几次都感受到玫瑰木的气息,但始终没有实际接触,没有标记。身T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焦躁。

        一直到现在,情慾的渴求达到高峰,白成俞处於强烈渴望的生理阶段,他每到晚上就开始发烧,眼睛绿得发亮,浑身燥热的令他无法成眠。

        这种感觉他经历过,就像遇到韩筠舟安抚之前,他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挺过来,现在只不过是又回到当初没有人疏解的情况,他能忍过去。

        可白成俞不知道,他现在的身T早与当初不同了。

        当时他刚刚分化完成,腺T还不太成熟,激素也还不稳定。青涩的发情期像月夜里的海浪,一波一波打上岸,但终会退去。少年当时未识情事,只是纯粹生理需求,他天真的像小野兽,本能的撒野抚慰自己。那时的生理情况确实不适,可至少一颗心还澄如清镜。

        现在这个身T,与高契合度的Alpha耳鬓厮磨了两年多,持续且固定的提供足量的激素,早已被韩筠舟喂养得富贵娇气。食髓知味习惯了大鱼大r0U,如今忽然完全断离,成熟的身T怎麽也不同意。

        而一颗被嗔怨思念r0u皱的心,也不同意。

        白天其他课还好,身T对其他人的气味虽然也能有反应,但是波动幅度微小,一颗药就能压下来。可遇到次X别学的时候,即使那个人贴了後颈隔离贴片,白成俞还是能隔着大半个教室,闻见从他细微毛孔散发出来的、对他人影响几乎为零的玫瑰气味。他的身T总想背叛主人的意愿,分分钟不由自主的要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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