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小事,我会自己处理的。”

        “恐怕你已经很难处理了。”迟懋说话的音调和表情,像鹤默一样始终保持一致,“如果你还是坚决不同意,鹤默会向法院起述离婚。不保会让其他人收风後会闹得满城风雨,你们没必要闹到这一步。”

        “舅父,我会考虑清楚的。”

        迟懋听出奕枳声音里几丝不愿屈服的意味,他喝了口茶,问道:

        “你认识鹤默几年了?”

        “六年。”

        “我记得,你们是在派对上认识的,在你20岁的生日宴会上。”迟懋说,他看见奕枳脖子上的青筋跳动着,愤怒已经在心里暗自燃烧:

        “一夜情,你把他标记了。”

        他才二十岁,已经做出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事情。

        当迟懋得知这件事後,奕枳再一次被关禁闭,上一次是在X别分化那一夜,无意识“攻击”了进房的Omega佣人,迟懋回到家後,只是把他从床上拖起来,连同抑制剂一起丢进了黑暗甬长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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