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垛灰尘呛得他咳嗽不已,纷乱芜杂的干草茎也细密地扎着他,种种感受都是如此不愉快,可是身体接触不多久,周身渐渐地便温暖起来,干草们不会把他推开,从四面八方紧紧包围着他,就像是一个笨拙的拥抱。

        “呜……呜呜……”奴隶脸埋在草里,减弱的哭泣声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渐渐地,他不再哭了,手中攥着一把干草,疲惫地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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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次真的好狠。”

        “不狠吧?你看他细皮嫩肉的,手轻轻一碰就是一个印子,又是在装可怜不干活吧?”

        “哼,真不知道主人是被他骗过还是和他……那什么过,老是给他放假。”

        “快把他裤子脱下来呀,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工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圣子被围在他床铺边熙熙攘攘的声音惊醒,此时距离他睡下还不过五个小时。

        他睁开眼睛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他的上半身被两个奴隶抬着,腰部死死卡住,另一些奴隶的手乱七八糟地拽着他的裤子,试图把被肿屁股撑住的裤子脱下来。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奴隶细瘦的双腿踢蹬着,无济于事,反而惹得其它等在一旁的奴隶生气,抓着他胸前的两点狠狠掐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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