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深深陷进臀缝之间,狠厉的冲击波让奴隶的身体腾空飞起,径直扎入破旧的马厩中。他砸在地面上,贴着地面滑行数米,惨叫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出是他之前温柔的嗓音。
他趴在“家”里的地面上,久久不能回神,整个身体痉挛般不时抽搐一下,两眼翻白,口水不能自控地从嘴角滑落,裤子里的阳具断断续续地吐出淡黄色的液体,奴隶被主人重重踢在肿起的肉球状屁眼上的那一脚踢到失禁了。
炮弹似的冲进马厩的奴隶,就像进入鸡舍的狐狸一样,把其它的奴隶都惊醒了,怒骂声此起彼伏。
看清躺在地上,大张双腿,把手伸进裤子里拼命揉搓,扭曲着脸哭泣的人是这个奴隶之后,别的奴隶的喝骂声更加尖利和肮脏。
如果是往常,这个奴隶一定会心碎,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吧,可是现在他已经听不见别人在做什么,全身上下的感觉只有那个痛得刻骨铭心的小洞。
“都给老子闭嘴!”跟在奴隶身后进来的主人大喝一声,脸因为马厩里的气味扭曲着,其它的奴隶立刻噤若寒蝉,只是心里把这笔账又算到奴隶头上。
“听好了,明天你们上工之前和休息的时候,把这个屁股恢复到能干活的程度。不然后天我检查这个屁股上还有伤情的话,就把你们后面那两坨肉通通打烂!”
“明白了,主人……”稀稀落落的声音不情愿地响起,其中饱含嫉妒——凭什么这个奴隶又可以偷懒不干活一天?我们的屁股也每天挨抽啊……
他们当然不敢对主人计较这些,各怀心事地回到自己的被子里。
地上的奴隶慢慢回神,抽泣着蜷缩成一团,没有人过来帮他站起来,没有人关心他发生什么事,他就像一件等待彻底损毁换新的老旧家具,孤零零的在那里,被人嫌弃,无人问津。
慢慢地,他手指抚上擦破的手肘,掸掉上面的污物、沙砾,爬到自己的床铺前,跌入散发霉味的干草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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