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并非被打进冷g0ng,而是因着工种而有被隔离的必要。他们是乐园的创作工程人员,负责乐园的一切设计工作,包括设施布置、风格走向、人员安排等,抓着乐园的灵魂。他们接触的、创作的都是乐园机密资料,容不得任何人打扰,更容不得任何人知道,才会被安排落户这座大楼,直接向总部报告,在乐园内是地位超然的存在。
他们的存在,乐园的其他人员都知道;但除此之外,他们的一切都是秘密。在其他人员的眼中,他们并不属於同一个群T,是嚣张的一群;在他们眼中,啧,根本没有其他人员。他们没有需要向这地方的任何人交代任何事,甚至不需要与这地方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触。纵是坐同样的车上下班,他们的目的地不同,目的也不同,对他人来说是外星生物,而且生人勿近。
花无寒便是这样一位生人勿近的创作工程人员。
工作带着强烈的孤独感对花无寒来说并不是问题,甚至是一件好事。梦幻和美好,是乐园营造出来的氛围;但再梦幻再美好,乐园始终是一门生意,糖衣下是不为人所知的商业机密。乐园背後的推手都是艺高人胆大的玩家,在他们之下卖力的都必须是甘於沉默、能在梦幻和现实中无间断来去的人。花无寒的冷酷,某程度上令她得以不投放感情去做事,能看穿那层不薄的糖衣,是乐园推手喜欢的人种。
只不过,喜欢归喜欢,乐园不会优待任何人。创作工程不是普通的後勤部门,靠的不是劳力,也不单是脑力;在这里工作不单是卖力,也卖命,连灵魂都卖了。
这里没有办公时间这个概念,人们能弹X选择上班和下班时间。这里没有既定的工作质量规范,只有大方向,人们能为自己的创作定位,自由度很高。这里没有职级之分,只有各自的角sE,人们能把自己推到想要而能达的位置,以绩效说话。
甚大的自由,代表无限的可能,也代表慾望推动工作,不见天日地工作的日子便愈来愈多。这是一个生生不息的循环,不刻意去cH0U离,便会万劫不复地在里头打滚,每秒钟能见地恶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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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人都会在警号出现时才会发现自己不过是温水里被煮着的那只可怜青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青蛙Si了也不会得到同情,自己大概Si了也不自知。
花无寒生平第一次工作至晕眩,躺在床上也如漂浮在汪洋里,感觉自己和Si亡只差数步之遥,是几天前的事。整个周末她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连挣扎也无力。星期天h昏才回复个八成,翌日便又要陷入工作中。
她不禁审视自己,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身T已被工作折磨至T无完肤。工作之所以有这样的强度,都因为自己的慾望。她渴求的东西不容易得到,最近更是把目标再往上调,达到与否已不单取决於自己的能力和态度,亦不再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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