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品之点点头,岂之难想像,他根本是想像无能啊!

        「所以,你都没见过你生母?」

        「没。」秦莫邪语气里一点遗憾也没有。「其实,秦夫人对我很好,她毕竟没有孩子,说是把我当亲生儿子照顾也不假。如果,我爷爷不要对我耳提面命要我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或许我也能把她亲生母亲一样看待。可惜,我爷爷是老派人,认为如果不是秦夫人求情,我也无法在秦家当个少爷,所以时时要我记得她的恩情。

        我的叛逆期来得早,国小就懂得聚众滋事,国中高中时更不用说,天天要到训导处报到的。大学时,和家里闹翻,一毕业就被踢出国了。出了国才知道讨生活不是那麽简单,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也不想拉下脸和家里说合,更不愿意动用家里给的钱。我什麽都做过,什麽都做不好,最後只能去拾荒当流浪汉,躺在一堆臭哄哄的流浪汉中,像是自我放逐一样。

        把我从流浪汉堆里拖起来的人是战。

        他拿给我一个信封袋,和我说了一句是要抬头挺x回国,还是独自Si在这里,自己选。然後就带着他的兔子走了。」

        林品之听到这,开口说:「难怪陶夭夭会说你有点眼熟。」

        「唔,我那时胡子拉碴的,没个人样,难为他认得出来。」语气中带着笑意。

        「陶夭夭脑子不灵光,但眼睛利的很,他挺会认脸的。」林品之伸手戳戳秦莫邪的x肌问:「信封袋里装了什麽?」

        「一封信、一叠钱、一张照片。」秦莫邪握住林品之的手指说。

        林品之疑惑的抬头看他。信跟钱他可以想得到应该是秦夫人给的,但是,照片是怎麽回事?秦夫人的玉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