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好听点,我是外室生的。讲难听点,我是私生子。」

        林品之猛得抬起头看秦莫邪,秦莫邪亲亲他的额头继续说:「爷爷要我记住我的身份,所以才会取了这样的名字。抱歉,那时候我没说实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出口。」林品之趴回秦莫邪厚实的x膛上说。

        秦老爷子是个封建观念极重的老人家,他对於嫡庶之分看得很重,秦莫邪的父亲是嫡长子,秦老爷子很早就替秦大少爷物sE好一门当户对的亲事,对方是秦老爷子在军中时出生入Si的好兄弟的长nV。秦老爷子非常喜欢那姑娘,即使那姑娘身T不好,嫁过来後迟迟怀不上孩子,秦老爷子也没说过什麽,更不准秦大少在外拈花惹草。

        秦大少对自己正妻要说多有感情,那是没的。但说没感情,又太过,大概属於那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状态。毕竟是家里安排的亲事,家产还没过到自己名下,秦大少怎麽样也得顺着老父的意思来。

        那个年代,谈生意都喜欢到舞厅去,谈着谈着,秦大少和一个舞小姐好上了。好上了不说,舞小姐还怀上了。这事当然瞒不了秦老爷子和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秦大夫人,秦老爷子气得家法伺候cH0U了秦大少好几棍,b秦大少和舞小姐断绝关系。至於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秦老爷子再怎麽气也没办法狠心打胎,自己的嫡长子成亲这麽多年还没孩子,好不容易盼个来,怎麽说也是秦家的骨r0U。

        秦老爷子这边苦恼如何跟媳妇说,那边病倒在床上秦大夫人倒是派人跟公公求情,把孩子留下来,养在她身边。

        於是舞小姐一生下孩子,给了一笔钱就被送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个孩子便是秦莫邪。

        林品之听了感到诧异不已,秦莫邪不过大他几岁,怎麽感觉像是活在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爷爷是旧社会的人,保守又固执,很难想像吧。」秦莫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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