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到无路可退,肘部别扭地撑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反弓着露出漂亮的一节白皙腰肢,狗卷棘脸sE爆炸似的红,又开始全身发烫,“……鲣鱼g。”他很想问,脱了难道就可以放过他、如果这样也不是不行、但这可是前辈的房间,自尊心在摇摆个不停。

        你看出他的犹豫,“我就知道狗卷棘不会骗我,连看咒纹都可以答应我,脱一下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说,你因为外面有人在害羞?”

        狗卷棘脑袋发懵。

        对了,乙骨忧太还在外面。

        你看着呆愣的狗卷,伸手蒙住他的耳朵,脸对着脸,哄骗道:“乖,没有人会听到的。”

        颤抖的手指佯作镇定地解开扣子,狗卷棘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今天的场景,最后停留在对方凑得过于近的画面,鼻息间都是她的气味,浅淡的、却让人心跳加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没有拒绝?

        为什么她一靠近就会脸红?

        你不知道狗卷棘脑袋里闪过什么样的情趣,只是静静地看着细腻的t0ngT褪去黑sE的外服出现在眼前,每一处肌肤都生涩而美丽地望向你。

        你拿起张大鬼牌,放在他的x前,蹭了下尚在沉眠的红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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