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忧太居然是这样吗?

        乙骨忧太:!我刚刚说的是这个吗?

        谁反对都无所谓,你厌倦狗卷棘找借口来一次次试探你,铁了心要折磨这两人,玩家总是有任X的特权吧,“棘才骗了我,不会还要临阵脱逃吧?”

        无法反驳的狗卷忆起前两局都是自己获胜,定了定神,大不了他赢了就取消对前辈惩罚——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局里输得傻眼。

        一面倒的结果自然是你作弊了,谁让狗卷棘头顶上的情绪框太扎眼,g引你去点一点。

        连输六局的狗卷瞬间薄得像张纸片,简简单单的饭团语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用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你求饶。

        像你曾经驻足过的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和加利福尼亚的帕非佛海滩,深深浅浅的瑰丽紫sE包裹住你、祈求于你、屈服于你。

        原想就此放过他的你偏偏在这服软的视线里变了主意,你凑近男孩,“脱吧,总共六件。”

        如果不愿意,就张嘴说话。

        “可以用咒言,虽然我会不高兴。毕竟之前我要你展示一下,你打字说过,咒言只用来战斗,”你补充,“而不会在别的时候对准我。这又是骗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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