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满意的笑起来,把水龙头打开,刺骨的凉水让许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呃...”

        许然意识到这是清水,伸出舌头舔了两口便挨了狠狠两鞭子。“谁让你喝了?”

        许然的眼睛半瞌着,捆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沙哑着嗓子呢喃“渴...”

        安德烈嗤笑一声“:喝吧,骚货。”

        安德烈知道许然已经到了极限,这样烈性的人,就得一次一次打断他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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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然蜷缩在墙角里,黑暗中他看不见,又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许然没有摄入多少水分,但因为害怕,尿意从孔逸离开就一直在折磨着许然。

        怎么没有尿道棒,如果有那个东西堵着的话,如果有那个东西堵着的话,就好了。

        许然把手抬起来覆盖到眼睛上,他自欺欺人般地让自己以为眼睛有眼罩,这样他就没有被置身黑暗之中,他就不会那么害怕。

        没一小会儿,许然眼角就缓缓留下眼泪,跪姿慢慢向下佝偻,变成跪坐,许然把自己抱住,眼睛闭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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