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腥又臭的营养糊现在也比不过许然身上混着尿液和精液的味道,许然的手还被反捆在身后,他只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舔食营养糊。

        安德烈透过监控看到这一幕,这才满意的笑了,早知道许然吃硬不吃软,之前就不搞循序渐进那一套了。

        许然刚刚吃完,囚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许然的的口中被粗暴地塞入一个按摩棒,尖头牢牢抵住许然的喉咙。许然想生理性的干呕,按摩棒便被打开了,开始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喉咙。

        许然的阴茎上被扣上了限制勃起的笼子,后穴里塞入了一个跳蛋。

        许然满身腥臭地蜷在地上,只有进食的时候口枷才会被取下来等他吃完又重新牢牢地扣上。

        第一天,第二天,许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囚室里臭气熏天,地板一片潮湿,有许然的汗,也有许然的尿,还有一些溢出来的精水。

        安德烈终于进来了,“又脏又臭,恶心死了。”

        许然意识不清,浑浑噩噩地被丢到水龙头下面。许然勉强看去,周围站着的人都捂着口鼻厌恶地看着他,安德烈问“:想洗澡吗?”

        许然不甚明显地点了两下头,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那要怎么做?”许然的口枷被拿下来。

        “啊...啊...”许然迟钝地想了半天,口齿不清地哀求“:呃...求您,让我,不..不是。呃....求您让奴隶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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