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跟在孔逸身后,进了房间,意识到许然是来干什么的时候,许然先是愣住。随后一股酸意从胃里泛起,不知道是因为一天没吃饭,还是因为吃醋。
“怎么会呢。快过年了,太忙了。”孔逸的声音带着笑。
那蓄着长发的人转过身来,穿着旗袍,手上还端着个烟斗。
“阿奴才不信呢。”
孔逸快步走上前,轻轻亲了亲墨清的耳朵。
“那是谁啊?你收私奴了?”
许然躬下身子,轻轻磕了个头,“先生好。”
“他叫我,先生,呢,”墨清往孔逸怀里靠着娇笑道,“我可不配当先生。”
怎么说也是被孔逸长期包下来的情人,模样一等一的好,配上长发和旗袍,更有雌雄莫辨的美。
“带来给你解闷的,你要不喜欢,赶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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