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脏了。”

        许然的笑容凝固在发白脸上,声音像被堵住一样。

        孔逸嫌脏,但他比这个奴隶还脏。

        那个奴隶从台上爬下来,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双手在他的身上摸过。纵使被围起来,时而被扇巴掌,踢几脚,也要挨个儿桌问客人能不能操自己。

        直到带着满身的精液尿液,询问过一圈,才能结束。

        奴隶爬到孔逸面前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头发脸上身上全都挂着精液尿渍。

        “先生...求先生操。”

        孔逸摆摆手,“不用了。”

        许然背过身去,快速地抹了一下眼睛。

        “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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