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机器不会有因为T力受限的原因而停下,只会按照设定好的速度一直C下去。

        另一头连接着电源,只要姜慈年不按下开关,它就得一直这么重复着。

        “呜啊……啊!”

        黎冬恐惧陌生冰冷的东西,遵循着节奏在她身T里进出,她用没有受伤的脚,踩在床面上用PGU往后挪动,见姜慈年突然伸出手,向着她受伤的腿按下去。

        黎冬嚎啕大哭地阻止:“我不动了!我不动了啊!”

        姜慈年的手停在半空,果真没再按下去。

        他冷漠的目光如今只剩刻骨的恨意,只见他又从床头拿出一包拆开的药。

        白纸里是磨成面的粉,俯身掐住黎冬的嘴,顺着一角朝她的嘴里倒进去。

        粉末噎得她g涩,黎冬咳嗽着将不少白粉都喷了出来,姜慈年猛然失去理智,往她浮肿的脸蛋扇去耳光。

        “谁让你吐出来的!给我咽下去!”他夺过柜子上的一瓶水拧开,几乎整瓶都往她嘴里灌,黎冬呛住,一边喝一边吐,水从鼻孔里喷出,她的另一只脚无助地蹬着凌乱的床褥。

        被水打Sh的发丝黏在嘴角,狼狈不堪,冷水浇灌在脓肿的脸颊更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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