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T像是在荡秋千一样,左右摇摆,挨打的节奏越快,摇动的越是激烈,赤脚在半空中来回狂蹬挣扎。
黎冬醒来的时候,她的腿被绷带包扎成厚厚一捆,看不见血从里面浸透出来,可她的腿还是痛,痛到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和筋r0U都会像灼烧一样在撕裂。
姜慈年在床尾背对着她,手里捣鼓着东西,他只穿了件K子,肩窝到腰处留着横七竖八的伤疤,褐sE的伤口犹如垂Si的枯树错节盘根。
姜慈年把cHa头用力怼进墙壁的cHa座里,拿着一架铁质的器具朝她走来,地上拖着长长一条电线。
看到她醒了,他也一言未发,跪到床上将她的腿掰开,把沉重的器具放在她的两腿中间,黎冬惶悚不安,声音带着哭腔,红肿的脸说话嘟囔不清:“你要做什么……”
“让它来1。”
他从床上拿起一根黑,仿真的yjIng,青筋的纹路栩栩如生,东西不b他y起来时候粗,但能让她满足却绰绰有余。
“我道歉姜慈年,我再也不跑了,别这样玩我,我好疼,求求你好不好!”
对她的哭声姜慈年充耳不闻,把假yaNju固定进卡槽,再把机器向前拽,一边掰开她的y,把假进去了半截后,果断打开了开关。
打桩机发出“嗡嗡”机械声,前后规律地捯饬起来。
异物突然cHa进她g涩的yda0,模仿的动作,来回不停地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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