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桓此前没从同男人欢好过,还在心中暗自感叹,未曾想男人那处竟是如此销魂的所在,直到某条灵活的软肉自阳筋处滑过方才意识到,原来是慕容辩将自己的阳物纳入了口中。
他脑中立时想象出那妖精似的美人光裸着身体,含吮男人阳具的淫靡图景,同时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遗憾之情——若是没有这碍事的被子,若是点着灯,亲眼见到这场面,不知又该是何等的享受。
似是会读心一般,就在姚桓生出这念头没多久,慕容辩就将被子扯落床下,而后伸手按了榻上的某个青铜小扭。床榻正顶的横梁上,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登时被翻出,将室内照得有如白日一般明亮。
突如其来的光照令姚桓极不适应,霎时间,他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和些许隐隐约约的轮廓图形,但随着视力的逐渐恢复,一幕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只见慕容辩正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低眉垂眼,尽心尽力地用喉咙与口腔服侍他的阳具,头颅上下动作之时,左乳尖上穿着的一个银环也跟着摇晃,被一身白得晃眼的皮肤衬着,让人不由生出一股摧残凌虐的冲动来。
姚桓的视线从那张美得妖异的脸滑到胸前,流连好一会后,又落在了两腿之间。看着那根浅色的阴茎,他忍不住暗叹,人漂亮,竟连这东西也是漂亮的。但看着看着,眼尖的他又察觉出了不对,慕容辩身后还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似乎……是条狐狸尾巴?
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天子,现如今竟比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宠还要放荡不堪。
姚桓心中唏嘘,身上却是很受用这样的服侍,大手毫不客气地按住慕容辩的后脑,再狠狠一压,迫使他将自己的阳具吞得再深些。
硕大的蕈头直直顶入喉管深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慕容辩下意识就想干呕,但那压在他脑后的手不仅没有移开,反而抓着他的头发上下套弄起来。
姚桓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仿佛他不过是个供人使用的物件,可即便如此,他仍旧竭力地抿着唇,生怕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嘴里含着的肉棍,败了主人的兴。
如此弄了不知多久,姚桓的动作总算慢了下来,阳具也又胀大几分,慕容辩心知这是要泄出来了,忙用舌头在阳筋处轻轻地画圈挑逗。果然,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后,一股热液便落在了他舌根处。
阳精的味道并不好,苦涩咸腥,还泛着令人作呕的麝香味,但慕容辩脸上却未见丝毫不愿,直到姚桓在他嘴里泄干净了,他才缓缓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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